Clean

Rain came pouring down when I was drowning
That's when I could finally breathe
And that morning, gone was any trace of you, I think I am finally clean

多事之秋，在忙亂驚惶中過完了大三第一次期中考。

公司法讓人迷網，讀完兩次，該記的應該都記住了，但總有些私懂非懂的概念，也許是離我們太遙遠。票面額可以和市場價格不一樣的邏輯、股東會董事會監察人經理人、公開發行公司非公開發行公司、發起設立募集設立、全部無效說部分無效說有效說……那些電影小說裡才有的商場上爾虞我詐化為條文然後再化為考卷。

每次到了考試之前，反而越讀不下書，在壓力下那種讀不完的感覺總是特別鮮明，有人適合大熬夜，有人適合超早起，了解自己的讀書習性後，原來我適合早點開始唸書，完全不是臨時抱佛腳的料。

開始搜尋消債條例的裁定後發覺：暨大一英美法導論的報告後好像就沒有這麼認真的做報告了。可以選到喜歡的課、做喜歡的報告是一件快樂的事。喜歡這種選修課的小教室，還有總是很雀躍的老師，和兩堂課下來滿滿的筆記，這是每個禮拜最貼近最充實的兩堂課。每次上破產法都好像更了解人生一點，就像老師說的，這都是人生的血淚。

「城鄉差距從律師代理就可以看出來。」

「那五成沒律師代理的就是自己來辦的嗎？」

「生命有限，要怎麼體驗沒驗體驗過的事呢？去看別人的故事，一個判決就是一個故事。」

所以我今天看了五十幾個故事，可歸責不可歸責，免責不免責，選擇障礙連要選哪一個裁定做報告都出來做亂。法條規定的清清楚楚，然而實際上有太多事情處於灰色地帶，人生太多崎嶇波折。學到越多，盡頭卻也越遙遠，意識到自己的不足，關於學習、關於思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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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每個不同階段會稱不同的地方為「家」。可以是一棟房子也可以是一個家庭，離開總是不可避免的，不論是搬家或是外出，不變的是那些遺留下來的故事和痕跡。

孩子，有一句話你們一定聽過，但一定沒聽懂，叫做社會險惡。漸漸不知道是要樂觀面對可能仍然善良的社會，還是要小心謹慎不要太信任人心。

To us, to the journey, and to what leads ahea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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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or a moment I feel like he is showing me a secret self, one carefully hidden beneath layers of charm and humor and Dauntlass bravado, and it scares me, because that secret self is hard, and cold, and sad.
--Four